作者:佚名 來源于:幸福教育網(wǎng)
摘 要 全球危機日益加劇而幸福問題的研究卻嚴重滯后,因此,幸福學的創(chuàng)建具有重大的現(xiàn)實意義和理論價值,它將有助于人類在理性認識幸福實質(zhì)的基礎上獲取幸福。就學科地位而言,幸福學具有終極意義,站在幸福學的立場,可以對各類學科進行甄別、審定判明其存在的價值。幸福學的學科性質(zhì)為:綜合性、問題性、應用性、靈思性。
關鍵詞 幸福學 新學科 終極意義
作者:梁德淳
一、全球危機日益加劇與幸福學的創(chuàng)建
近二、三百年,隨著科技革命的迅猛發(fā)展,人類生活發(fā)生了巨大的變化,但是,科學在給人類帶來福祉的同時,也帶來了諸多的問題,當這些問題不斷增多且越來越棘手時,就演變?yōu)楦鞣N令人寢食不安的危機。進入本世紀,危機的全球化趨勢日漸明顯,有許多危機皆是人類共同面臨的,如生態(tài)危機、經(jīng)濟危機、民族危機、信仰危機、人口危機、等等。這些危機給人類帶來難以言表的困擾,造成了極大的災禍,對人類的生存也構成了極大的威脅,人類的前景正蒙上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,可以說,人類的命運已到了生死攸關的緊要時刻,這決非危言聳聽。對此,眾多有識之士都已向世人發(fā)出了聲嘶力竭但回響寥落的呼吁,并且紛紛提出各自的救世方案,有的全力批判現(xiàn)代科技文明的弊害;有的希冀到傳統(tǒng)文化中尋求拯救人心的良方;有的指望科學柳暗花明,引領人類殺出危機的重圍;也有的將危機樹為標靶,創(chuàng)建了一些有助于人類擺脫困境的新學科,如大協(xié)調(diào)學、未來學、生態(tài)學、危機學、和平學、環(huán)境學、貧困學、人學等?;陬愃频乃伎?,本文嘗試提出“幸福學”這個學科概念,并對其主要方面加以初步闡述。
當今社會的各種危機,是人與自然、人與社會、人與人、人與自身不能和諧統(tǒng)一的體現(xiàn),從深層次上說,是“人類中心主義”這一宿弊與“物質(zhì)主義”這一時弊共同作用的惡果。所有危機可歸結為生態(tài)危機、物質(zhì)危機、精神危機,其中生態(tài)危機密切關乎人類的生存與發(fā)展,并與物質(zhì)危機、精神危機互為因果。從本質(zhì)上說,這些危機的發(fā)生,乃是因為人類精神的失衡與錯位,尤其是幸福觀偏離正道所致。
生態(tài)危機的惡化,直接與人類將幸福理解為縱情聲色、恣意狂歡有關,比較典型的即是美國人的生活方式。五十年代,美國成了享樂主義的樂園,其后,此風彌漫至世界各國,崇尚消費、炫耀財富,成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濁流。為了滿足欲望,人類對自然資源進行竭澤而漁式的瘋狂開發(fā),據(jù)統(tǒng)計,工業(yè)革命只有300 多年的歷史,僅占迄今人類史的0.2%,而其消耗的能源卻占人類歷史消耗總量的99% 以上。非理性的幸福觀,必然導致嚴重的生態(tài)危機,進而極大地敗壞人類的生存空間,貽患無窮。
物質(zhì)危機同樣具有全球性,據(jù)世界銀行報告,世界尚有1/5 的人口生活在貧困之中,即便像美國這樣經(jīng)濟發(fā)達的國家,也有為數(shù)可觀的人窮困潦倒。“據(jù)路透社1996年 1月16日的報道,美國有2600萬人,即每10個美國人中有1 人,靠向慈善機構領取食品度日。據(jù)美國國會饑餓中心統(tǒng)計,美國有3000萬人食品不足,處于饑餓狀態(tài),其中有 490萬老人。”(任言實:《請看美國的人權紀錄》,《人民日報》1997年3月5日)而我國目前還有6500萬農(nóng)村人口尚未解決溫飽問題,城市中貧困人口也有2800萬。未來隨著各種各樣天災人禍的不期而至,返貧或陷入各類困境的人將可能有增無減,如何使物質(zhì)貧困不宿命般地引發(fā)精神貧困,如何使人們不致淪為形而下的生存狀態(tài),浸泡于苦海而不能出離,這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道沉重的必答題。
無論是富裕者,還是貧困者,都有著一個共同的不容回避的現(xiàn)實,即精神的全面危機。這種危機具體體現(xiàn)在道德危機、信仰危機、價值危機、理想危機、心理危機等,由此,導致了人類行為的非理性化、野蠻化,為了各自的利益動輒訴諸武力,兩次世界大戰(zhàn)及其后大大小小的局部戰(zhàn)爭與騷亂沖突就是一個明證。另外,暴力犯罪與日俱增,“1990年2月,聯(lián)合國預防和控制犯罪委員會的一項研究報告表明,過去10年間,全世界的犯罪數(shù)平均以5%的速度遞增,遠遠超過了人口的平均增長速度,同時也超出了許多國家和地區(qū)控制犯罪的能力。”(康樹華:《當代世界犯罪熱點》,甘肅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,第1頁 )我國的犯罪也十分猖獗,貪污受賄、制假售假、販毒吸毒等都屢禁不止。精神危機還表現(xiàn)在精神疾患的增多,“早些年,世界衛(wèi)生組織有一份關于抑郁障礙報告記載:每年世界上至少有一億人發(fā)生臨床可查出的抑郁癥,并且這個數(shù)目有逐漸增加之勢。”(傅治平:《心靈大嬗變——人類心理的歷史構筑》,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,第350—351頁)
以上僅是對人類的諸種危機作一浮光掠影的觀照,所見已足以令人觸目驚心,說人類已出現(xiàn)全球性的危機決非故作驚人之語,說人類的危機乃是對幸福的蒙昧無知亦決非無稽之談。因此,創(chuàng)建幸福學具有十分重大的社會價值與現(xiàn)實意義。幸福學的創(chuàng)建,將有助于人類更好地從理性上認識幸福的實質(zhì),從而樹立正確的幸福觀。
二、幸福研究嚴重滯后與幸福學的創(chuàng)建
人類的幸福,作為一個有待深入的問題,不僅具有現(xiàn)實意義,而且還具有重大的理論價值??梢赃@么說,一個人不懂得何為幸福,不懂得如何去達成幸福,是不可能真正幸福的。人們往往跟著感覺走,或隨順世俗,其實這都不足為憑,有的快樂潛伏著更大的痛苦人們卻樂此不疲;有的痛苦孕育著深遠的幸福人們卻敬而遠之,所謂“樂極生悲”、“否極泰來”,短視之徒是難識此中三昧的,他們過份看重眼下的、實在的,固執(zhí)已見地認為自己懂得幸福并正在謀取幸福,他們往往將幸福物質(zhì)化、對象化、儀式化、集體化,如認為“財、壽、子”即是幸福本身,殊不知,人們的許多追求與占有,充其量僅是達到幸福的手段與過程,為幸福提供一些外部的條件,幸福的手段、過程、條件皆不是幸福本身。幸福具有主觀性,同樣處境的人,對幸福的感受也許差異極大。再則,謀求外在之物不一定能事事遂人心愿,如果沒有堅韌的心理承受力,則往往得不償失。不僅現(xiàn)實中的人們帶有濃厚的功利色彩,許多學科的任務及目標也是如此,屬于一種現(xiàn)實關懷,而幸福學則是一門涉及終極關懷的學科,它將幫助人類從形而上的終極意義著眼,擺脫痛苦,以達幸福之彼岸。
幸福問題一般被認為是倫理學的重要范疇之一,但是,從終極意義而言,它其實是一個最重要的范疇。人類真正終極的有關生存的目的、人生的意義與價值,固然位居幸福問題之上,只有解決了這些疑難,才能確定幸福的指向,但問題在于:“宇宙智慧”創(chuàng)造人類這種生靈的目的何在,人活著究竟有什么價值,科學、哲學及其它學科都不能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,我們也不可能確知,至多僅是憑借一種個人靈性的感悟,或信奉宗教的說法,而這些往往超驗而神秘,不能成為一種人所共認的定理。對于這個問題,林語堂先生在《生活的藝術》中認為,人生的目的“是什么”這個問題是無法猜測的,我們能夠評價的只是人生“應該是什么”這個問題。梁漱溟先生也有類似的看法,他認為,人生沒有什么意義與價值可評,如果說有,那么也只是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。
既然宇宙智慧的意圖我們不能確認,那么就只能在他的創(chuàng)造物——人類身上尋求她的暗示。換過這種角度,幸福這個范疇就具有異乎尋常的重要價值,因為不論什么類型的人,從事什么類型的活動,他的最終結果都是帶有精神性的,都要激發(fā)頭腦的快樂中樞,都想使自己幸福,即便是自殘自虐的變態(tài)人,也是為了尋找“苦中之樂”。因此,趨樂厭苦是人類的首要本性,幸福是人類一切活動的終極目標,幸福具有終極性是一個無須論證的公理。由此,我們可以進一步推想,宇宙智慧的最終的目的應在人的現(xiàn)世生存中有所暗示,并具同一性。一個生命應達到最佳的功能狀態(tài),或曰生存狀態(tài),無法想象一個垂頭喪氣、痛苦不堪的人會是宇宙智慧所愿看到的,也不能想象一個吃喝嫖賭、幾類禽獸的人符合宇宙智慧的初衷。不能幸福必定遠離了真正的目的、意義與價值,反之,能幸福則必然預示終極目的的成就。綜上所述,幸福問題應超乎倫理學的人生價值之上,遵循人類自定的價值觀,不一定能令人幸福,但幸福的就必然是有價值的,倫理學著述中常有這樣的說法,“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使別人受痛苦的基礎上”,這種表述自相矛盾十分明顯,使別人痛苦的人能真正幸福嗎?所謂的幸福不過就是一種魔性的滿足罷了,對于什么是幸福我們往往含混不清。
幸福問題在倫理學中具有重要的價值,但對于幸福的諸類問題,不要說一般大眾,即便是倫理學研究者亦存在著許多的困惑,比如“社會越發(fā)展人就越幸福嗎?”、“個人的幸福是否依賴集體的幸福?”、“幸福是主觀的還是客觀的?”等等,現(xiàn)代的倫理學要么爭訟未決,要么尚未議及,“我們的倫理學研究落后于當代科學的發(fā)展和人們思想觀念的變化,是一個明顯的事實。”(杜振吉:《關于倫理學改革的思考》,《東岳論叢》1995年第 6期)對于幸福問題,學術界研究偏少,這里有一個統(tǒng)計,查93—97年《倫理學》(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復印報刊資料)及92—96年《中國社會科學》,前者共收復印論文 845篇,標題出現(xiàn)“幸福”一詞的僅有一篇;后者則一篇也沒有,學術界對幸福問題的漠視可見一斑。
幸福學之“幸福”與倫理學之“幸福”存在著較大的差異。首先,幸福學中的幸福問題是最主要的研究對象,在倫理學中只是諸多范疇之一。其次,幸福學將是一門真正濟弱扶危、以實用為宗旨的學科,它將對匡正時弊,凈化人心起到積極的作用,但它并不沿用缺乏感召力的陳腐說教,也不同于實用心理學中治標不治本的心理咨詢之類。再次,幸福學將更加直截了當?shù)赜|及人類的終極目的,將幸福的獲取與人的道德觀統(tǒng)一起來,并著重從人的智能與人的最佳生存狀態(tài)的關系入手,以解決根本問題。最后,幸福學對幸福問題的研究,將突破傳統(tǒng)倫理學的壁壘,形成更加開放自由的格局,充分利用人類的一切智慧成果,在研究方法上獨辟蹊徑。
三、幸福學的學科地位與學科性質(zhì)
幸福學是一門研究人類幸福的本質(zhì)規(guī)律并總結為一定的理論方法,用以指導人類獲得幸福的應用性科學。從這個意義上說,幸福學具有終極意義。站在科學的幸福學立場,可以對人類所有的行為及其研究這些行為的學科進行重新審定,判明其存在的價值。凡是有助于增進人類幸福的學科,就是應優(yōu)先發(fā)展的、具有相當生命力的學科,例如倫理學、哲學、教育學、經(jīng)濟學等,凡是與幸福關系不大,甚至損害幸福,或者削弱人類自控能力,助長人類破壞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的學科,就是屬于須控制乃至取消的學科。如果說一個人達到了溫飽水平,能夠生存就有了幸福的可能性,或者將幸福視為情緒上的零值狀態(tài),非痛苦也非痛快,那么現(xiàn)有的許多放縱欲望的社會活動以及對此研究、指導的學科,就有收斂或改弦更張的必要性?,F(xiàn)在學科愈來愈多且還在不斷分化產(chǎn)生,但是,并非每一門學科都與人的幸福相關,也并非知識越膨脹人類就越幸福,現(xiàn)今人類知識每10年就增加一倍,如果知識的增長與幸福的增長成正比例關系,人類早應其樂無窮了,但是,冷酷的現(xiàn)實并不容人類樂觀,其原因正如意大利“羅馬俱樂部”創(chuàng)始人貝恰所言,“事實清楚地表明,人們自身如果保持未開發(fā)的狀態(tài),經(jīng)濟、社會、技術和制度等方面的任何開發(fā)都不可能,而且也無意義。”([日]池田大作[意]奧銳里歐·貝?。骸抖皇兰o的警鐘》,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1988年版,第 166頁)當代人幸福技術化、物質(zhì)化的勢頭太過強勁,將人幸福的賭注全部押在對外攫取上,這就為人類的痛失樂園埋下了隱患。人類并非神靈,當人類妄自尊大錯以為通過技術手段可達到幸福時,他的敗局就是注定的了。自然并非人類的“掌中寶”,抱有這種信念,人類就應調(diào)劑出相當?shù)男闹?,致力于發(fā)展進退有節(jié)的自我控制能力,完善自己的應變機能,這樣,就不能不考慮人的自我修養(yǎng)?;谏鲜龅恼J識,我們確有必要改變原先那種一味只求創(chuàng)造創(chuàng)新,不管其與人類幸福是否有密切關系的思維定勢,學科的人本品格應得到大力弘揚。
分科是一種趨勢,綜合也是一種趨勢,世界是具有系統(tǒng)性的,為了共同攻克某一課題,往往許多學科協(xié)同作戰(zhàn),這尚是指一般的問題,而對于幸福這個關乎人類共同理想的問題,更需要各學科的輔佐,形成一股凝聚力,正如三棱鏡將七色光聚焦為溫熱的光束,幸福學對其他學科而言,正是具有這種“聚焦”作用,或曰協(xié)統(tǒng)作用,它將把千百種學科化為一門宏大的具有終極意義的學科——關注人類幸福的學科,將把浩如煙海的知識升華為人類獲取幸福的一種生存智慧,讓人們借助這種生存智慧在萬事萬物的普遍聯(lián)系中真正地洞透生命的玄機,從而既腳踏實地,又超然物外,不為形役地主宰自己的生命。否則,學科的林立、知識的博大,只能成為一種自欺欺人的、滿足虛榮的擺設。
有關幸福學的學科性質(zhì)可以歸納如下:
1 、幸福學是一門綜合性的學科。幸福的研究,由于倫理學問題的繁多,長期處于被埋沒的窘境,而實際上它又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,很有必要將其加以突出,將其放在眾多學科組成的學科環(huán)境中,才能有望突破傳統(tǒng)的陳見,正如金哲先生所言,“在實踐中,往往有這樣一種現(xiàn)象,某一學科的重大問題,在本學科范圍內(nèi),長期得不到解決,而沖出本門學科的知識局限,采用多門其他學科的概念、理論、方法,綜合利用多科知識理論體系,進行聯(lián)合攻關,結果,既解決了本門學科長期不能解決的問題,又綜合產(chǎn)生了新興學科。”(金哲:《論當代新學科的思維特征》,《上海社會科學院學術季刊》1995年第 3期)幸福學涉及到倫理學、心理學、文藝學、經(jīng)濟學、法學、生態(tài)學、生命科學、精神病理學等許許多多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中的學科,同時與哲學也有不解之緣。幸福學不是這些學科的簡單相加,而是一種相互滲透、相互補充的關系,它既從其他學科吸取也向其他學科提供思想資源。
2 、幸福學是一門問題性的學科。與其他側重某一領域研究的學科相比,幸福學屬于一門將幸福問題作為迫在眉睫的問題來研究的學科,這種針對性強的學科正是人類所急需的。
3 、幸福學是一門應用性的學科。幸福學不是一門高深莫測的學科,它既要進行深入的基礎理論研究,又要與大眾的需求對接,雖然達成幸福對個體素質(zhì)要求較高,具有超前性,不可能一蹴而就,但作為研究者應盡可能考慮方法的切實可行。
4 、幸福學是一門靈思性的學科。所謂靈思性的學科,就是側重運用靈性思維的學科。研究幸福,以至獲取幸福,不能單純依賴形象思維、抽象思維,不能單純依賴機械的知識,或某種科學的定量分析,應更多地訴諸于人的尚未開發(fā)的潛在智能,包括通過感悟而能較透徹把握人生真諦的靈性思維。為了更好地研究幸福學,有必要吸取中國文化思想的精髓,包括“目擊道存,不可容聲”這種思維方式,采用此法研究的論著思想語言有可能缺乏“科學性”與“邏輯性”,對此不宜簡單地斥之為“唯心主義”、“神秘主義”。
四、幸福學的研究對象與研究內(nèi)容
幸福,即是幸福學的首要研究對象。幸福,是個含義暖昧的用語,人們對它的領會各不相同,分歧極大,但有一點須說明,我們所研究的幸福,主要是指“人類的”,而人類的幸福不可能達到絕對的程度,理由正如前述,人類自定的目的與價值并未證實具有終極性,那么依此而行得到的幸福也很難說是至上的。再則,人類并非無所不能的神靈,不可能一勞永逸地消除一切困厄,肉體的存在就極易使人陷入不自在的狀態(tài),人的精神力量再強大,也只是自我的一種內(nèi)心調(diào)控,是一種“精神性”的戰(zhàn)勝,而非一種“現(xiàn)實性”的根絕,現(xiàn)世幸福的達成并不能抵消世界人生的悲劇性。幸福,嚴格地說,應稱為“準幸福”或“相對幸福”。至于宗教所言的“絕對幸福”,則不屬于作為一門學術的幸福學的研究對象。過去對幸福的理解一直不夠科學化、精確化,幸福,實際上就是人類對自己內(nèi)心理想化、完善化、有序化、和諧化狀態(tài)的一種感受,它不等同于狂喜、興奮、激動。這種感受也可逆向表述,即對自己內(nèi)心無痛苦狀態(tài)的一種感受。痛苦與幸福是一對矛盾,故此痛苦也是幸福學的研究對象。
幸福學的研究內(nèi)容相當廣泛,現(xiàn)擇其要點簡列如次:
1 、幸福本質(zhì)論;2 、人類幸福發(fā)展史研究;3 、中外幸福研究史;4 、物質(zhì)文明、精神文明與幸福;5 、實用幸福學;6 、幸福本體論;7 、幸福境界論;8 、群體幸福與個體幸福;9 、幸福學與其他學科;10 、幸福與靈性思維;11 、痛苦研究;12 、幸福與倫理學;13 、幸福學理論體系的建構;14 、幸福學與其他學科交叉形成的分支學科,如文化幸福學、經(jīng)濟幸福學、教育幸福學等。
發(fā)表于《上饒師專學報》1999年第2期。
《中國人民大學復印報刊資料》-《新興學科》1999年第三期全文轉載,
《高等學校文科學報文摘》1999年第五期摘要轉載。
上饒師院首屆教師論文報告會一等獎。
作者:梁師逸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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